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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7章 他拿全部身家娶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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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7章 他拿全部身家娶她

靜默半晌,盛安陽如釋重負地笑了一聲。

他聽著她談及‘江時白’名字時眼底的亮光,就知道他沒有再挽回她的機會。

半晌,盛安陽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玩味和漫不經心,“他能給你的,我一樣能給你,確定不回頭看看我嗎?”

說到底他都不清楚為什麽要問她能不能回頭,或許只是出於曾經沒有徹底得到的不甘心。

“你難道不知道有句古話叫做,好馬不吃回頭草嗎?你很好,但我不會回頭,而且你做不到和他一樣。”許羨語氣篤定。

商人追本逐利,哪裏有像江時白似的大傻子,盡在她身上做虧本買賣。

“我怎麽做不到?你不願意出國,我現在也有能力回國,他有江氏,我有st,生活沒有後顧之憂,至於感情我能打動你一次,難道打動不了第二次嗎?”盛安陽勾唇輕笑,眼底滿是釋然。

當初分手一方面是他出國的計劃在眼前,另一方面何嘗不是在慪氣,覺得她不相信他會從一而終,年輕氣盛沒有挽留,沒兩個月他就後悔了。

許羨聞言上下掃視他一眼,紅唇勾起一抹弧度,“傻子才會在我們感情不穩定時,拿出全部身家娶我。”

世間除了江時白之外,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像他一樣癡情的男人。

當初他拿全部身家娶她,是建立在她懷孕的基礎之上,可他就算不這麽做,也不會有任何問題。

她不清楚他做此事的原因,他有他自己的考量。

可不論目的如何,至少真金白銀擺在她面前,給她那時認為最有安全感的諾言,而不是一句輕飄飄的空口白話。

盛安陽聞言詫異地看向她,深沈的目光隨即落在樓下已經結束交談,環視周圍的江時白身上。

半晌,他苦笑一聲。

他的確做不到,偌大的家產豈是兒戲,他不可能拱手相讓,說到底婚姻也是一場輸贏游戲,沒有人願意一開始就暴露弱點。

不得不承認,他徹徹底底輸給江時白。

或許他連和江時白比輸贏的資格從始至終都不存在。

年少時的愛情炙熱果敢,純潔幹凈,他和她終究淹沒於人海,走散了。

盛安陽隨手將空杯放入路過侍者的托盤,端了一杯新的香檳。

他修長的手指托著底端,和許羨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。

優雅輕快的鋼琴音伴隨著清脆的玻璃碰撞聲,在四處交談的聲音中格外清晰。

“祝你們……長長久久,幸福美滿。”

話音落下,他仰著頭,一飲而盡,奢華璀璨的玻璃頂燈光芒四射,照進那雙悵然的眼眸中。

許羨舉杯示意,仍舊沒有喝,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,“謝謝,希望再次見面時,你身邊也有人相伴。”

“嗯。”盛安陽漆黑的眼睛深深望了眼她,隨即看向她身後不遠處的樓梯,下巴微擡,“他來找你了,那我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
說罷,他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。

許羨望著他略微頹唐的背影,紅唇微抿,一轉頭差點撞進男人寬厚的胸膛。

熟悉的氣味爭先恐後鉆入她的鼻腔,淡淡的薄荷香夾雜著一絲奢靡高級的香水味。

是傍晚兩人在房間換衣服時,她噴在身上梔子香調的香水,換完衣服他偏要抱著她親吻,自然而然沾染些許。

江時白淡淡的目光從男人消失的背影收回,落在她掌心的香檳杯上,語氣聽不出好壞,“喝酒了?”

許羨美眸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,誠實地搖搖頭,“聽你的話,一口沒喝。”

她晃動酒杯,液體沿著杯壁上升滑落,留下一道淡淡的水漬。

江時白濃眉微挑,伸手拿過酒杯,遞給經過的侍者,語氣帶著幾分微不可聞的笑意,“一直端著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
乍一聽,有點嫌棄她的意思。

下一秒,他話鋒一轉,溫柔的聲音像是不經意詢問,和她嘮家常似的,“你們剛才聊什麽?這麽高興?”

他談完生意,一轉頭就發現角落沙發處的人影不見,找了大半圈才看見他們兩人倚在二樓的欄桿邊,談笑風生。

站在樓下看得不太清楚,可他看得出兩人氛圍極佳。

見他前面鋪墊好幾句,終於問到點子上,許羨笑而不語,漂亮的眼眸中帶著狹促。

她就知道江時白肯定忍不住會問。

“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們高興?江先生不會近視了吧?”她故意答非所問。

江時白豈會看不出她笑的玩味,公眾場合並不適合他動手動腳,指腹悄悄撚動,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別扯開話題。”

男人身形頎長,站在女人跟前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墻,此時臉色稱不上好,活脫脫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。

“沒聊啥,就是家常話。”許羨無所謂地聳聳肩,偏不告訴他實話。

倒不是怕他知道盛安陽想要挽回她吃醋,單純想看他憋著火氣無處發洩的模樣。

莫名其妙地惡趣味。

江時白鳳眸微瞇,百無聊賴地摩挲婚戒,語氣危險,一字一句道:“你們有什麽家常話可以聊?江太太現在不實話實說,等回酒店就沒機會了。”

他的尾音拖長,十成十的威脅。

許羨濃密的睫毛輕顫,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,立馬識時務者為俊傑,聲音嬌滴滴,溫柔似水,“好啦!我們也沒聊啥,就是他想挽回我。”

話音落下,男人淡漠的臉色肉眼可見有變黑的趨勢。

她著急忙慌脫口而出,“不過我拒絕了。”

“後來呢?”江時白語氣不善。

果然他的判斷和直覺非常準,盛安陽即便知道她結婚了,仍舊不懷好意。

“沒有後來,他就雲淡風輕地祝福我們婚姻長長久久。”許羨三言兩語解釋清楚,“我出馬你還不放心?保證斬斷前緣。”

江時白舌尖不動聲色地抵著口腔壁,涼薄的視線落在盛安陽消失的方向。

放心?

他哪裏可能真的放心,誰知道盛安陽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來迷惑他們。

許羨見他不說話沈思,在他眼前揮了揮手,示意他回神,“發什麽呆呢?”

江時白語氣不鹹不淡,“他還算說了句人話。”

許羨:“……”

另一邊盛安陽找到正在和其他商人談笑的盛明珠,說明他的來意。

“媽,以後和江氏的合作由我來對接吧!”

盛明珠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,半晌憋出一句顫顫巍巍的話,“你怎麽突然蹦出這句話?不會是對許小姐別有所圖吧?”

她這個兒子一心想回國,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面,頭一回聽見他主動提出分擔公司業務。

目前的變數只有他那位前女友,這臭小子不會想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吧?

他要是真敢插足別人的感情,看她不打斷他的狗腿。

盛明珠的眼神越來越犀利,盛安陽額頭堆滿黑線,他長著一張品行不端的臉嗎?

“媽您多慮了,您兒子我不至於沒臉沒皮。”

他閑得慌當小三,破壞他們的感情,完全是自討苦吃,自取其辱。

盛明珠知道他不會說謊,收回懷疑的視線,語氣淡淡,“怎麽突然想通了?難道是因為許秘書結婚了,所以你心灰意冷?”

沒承想遇見前女朋友也算是一次轉機。

盛安陽餘光瞥見樓梯口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一抹纖瘦的背影並肩下樓,逐漸消失在視野中。

他若無其事地斂眸,聲音低沈,“不是,只是突然覺得我該學會成長,總不能讓您一個人操持公司一輩子,該享享福了。”

“算你有點良心。”盛明珠懶得計較他的話幾分真,幾分假,他既然已經提出要幫著管理公司,自然會說到做到。

“那和江氏的合作……”盛安陽挑眉,欲言又止。

他想接觸這個項目,只是單純想給江時白添堵。

畢竟他徹底失去許羨,怎麽著也有他一份功勞,要是沒有他出現,說不定他們兩人還能再續前緣。

“歸你管。”他是她一手培養的繼承人,他有幾斤幾兩她心中清楚,盛明珠算是比較放心撒手讓他試煉。

“謝謝媽。”盛安陽眸底閃過一絲精光。

飛機落地海市,司機來接機,許羨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直奔醫院看望張婉,即便每日都通視頻電話,她還是想親眼見一面才放心。

照例江時白陪同她一起去醫院,兩人直奔主治醫生辦公室,詢問她的病情狀況。

主治醫生翻出病例報告,“許小姐,病人的情況和上周相比差別不大,各項檢查的數據都和上周數據幾乎無差別,這一點您不用擔心。”

張婉身體的各項指標的檢查數據在出結果的那一刻,許羨手機裏就會收到,時間久了,她自己也清楚數據幾乎沒有變化,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好消息。

癌癥最怕突然惡化,生怕頭一日還歡聲笑語,第二天病懨懨說不出一個字。

“那您覺得以她目前身體的情況,能在幾個月後出院一兩日嗎?”許羨抿了抿嘴唇,問道。

她的婚禮自然想要媽媽陪同在身邊,一起出席。

“抱歉,這個我目前沒辦法告訴您確切的答案,不過只要病人繼續保持現狀,出院一兩日問題不大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冒昧地問一句,您想讓病人出院散心嗎?如果是散心的話,不建議出市,病人無法承受長時間的交通壓力。”主治醫生盡職盡責道。

許羨看了眼生怕的江時白,語氣多了幾分幸福,“不是,是我們要辦婚禮,想讓我媽媽親眼見證。”

她想讓她媽媽親眼看著她出嫁,不留下任何遺憾。

主治醫生詫異地看向眼前這一對璧人,他和許羨接觸好幾年,一直都是她媽媽的主治醫生。

前幾個月突然有國外的專家來醫院對她媽媽進行會診,也是那時他才從小護士口中得知她和江氏集團的江總結婚了,倒是真沒聽說他們舉辦過婚禮。

“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強,大部分癌癥患者在得知病情的那一刻,心裏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恐慌,由此心態不穩,加速病情的發展。”

“您媽媽的心態一直很平穩,她要是知道您過兩個月舉辦婚禮,這個消息能給她帶來強烈的求生欲念,一兩個月後出院參加婚禮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
一兩月病情有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,誰都無法預料,過年期間張婉還能出院幾日,可是一兩個月後的事情卻說不準。

如果心中一直有未了的心願,說不定能支撐著她,減緩病情的發展速度。

許羨聞言點了點頭。

忽然想起來她和江時白連婚期都沒定,更別提婚禮各項細節。

江家作為海市有頭有臉的世家,婚禮的場面必定不小,名流商賈和政客要員雲集,婚禮細節繁雜,馬虎不得。

要是讓她操持婚禮,想想都頭疼。

婚禮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辦,卻也需要掌控全局和細節,並不能完全撒手不管不顧。

而且兩人都還沒告知對方家長他們要舉辦婚禮,怎麽看他們口中的婚禮都像是兒戲。

等從醫生辦公室出來,許羨欲言又止地瞟了他好幾眼,在心底裏措辭。

兩人十指緊扣,她炙熱的眼神江時白很快察覺,語氣溫沈,“乖寶想說什麽,可以直言,不用一直直勾勾盯著我,垂涎我的美色。”

許羨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銳度,往往她細微的神態都能被他猜透想法。

對於他後半句臭屁的話,她選擇無視,開門見山道:“我們好像都沒商量過婚期和婚禮細節,你還一直在外面邀請別人參加婚禮,是不是有點太草率?”

江時白腳步微頓,似笑非笑的勾唇,“江太太現在問婚禮內容是不是太晚了點?距離春天結束,只剩下兩個月多十五天。”

自從兩人決定要舉辦婚禮後,她可是一句都沒提婚禮。

許羨尷尬一笑,她最近忙著國外的設計比賽,的確沒想起來這件事。

按照他們原本的約定,在春天舉辦婚禮,現如今是二月中旬,眼瞧著立春已經過去,春天只剩下兩個多月,貌似婚禮準備有點來不及。

江家底蘊深厚,婚禮流程繁雜,至少要準備大半年,先不提婚禮場景中各項物品,最基礎的婚紗都需要找專門的設計師定制。

成品少說要三四個月才能完工,其中還不包括反反覆覆的設計圖修改。

“如果時間來不及的話,要不婚禮內容一切從簡?”

推遲的話,她怕她媽媽等不到親自送她出嫁的那一日。

感情中相愛才是走到生命終點的關鍵,婚禮只是漫長生命中的錦上添花,點綴著他們彼此之間濃烈的感情,簡單和覆雜並沒有區別。

許羨對於婚禮有憧憬,但並不是特別強烈,不要求百分百完美,只求盡善盡美。

“確定?一輩子可就一回。”江時白停下腳步,偏過身子,直視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眼睛,像是在判斷她話裏的真假。

許羨心虛的摸了摸鼻尖,眼珠子滴溜溜直轉,沒好意思說一輩子一回是準確無誤的答案。

她的心思都寫在臉上,江時白想看不明白都難。

男人曲起勻稱漂亮的中指,不輕不重地彈了下她光滑的額頭,細膩瓷白的肌膚瞬間多出一道紅印子,可見用了幾分力道。

許羨下意識捂著額頭,生氣到跳腳,粉嫩的雙頰微微鼓起,眼神充滿控訴,“你彈我額頭幹什麽?不知道我會痛嗎?”

突如其來的彈額頭讓她沒有防備,絲絲疼意從頭骨蔓延四肢百骸,全身都在叫囂,腦袋嗡嗡作響。

“痛才能長記性,下回腦子裏千萬別有不合時宜的想法,不然就不是純粹的彈額頭了。”

江時白漆黑的眼神落在額頭上面,見紅印子很淺,懸著的心放下,他心裏有分寸,掌控合適的力道,卻還是怕真的弄疼她。

男人嘴上不饒人,口吻淡漠,少了往日的寵溺和縱容,許羨自知理虧,揉了揉額頭後,嘟嘟囔囔道:“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?怎麽什麽都知道。”

明明她一句話都沒講,他猜得準確無誤。

她的聲音不小,江時白聽得一清二楚,微涼的指腹輕柔彈紅的區域,動作溫柔有耐心,“你的小心思太明顯,何況你是我枕邊人,我要是不了解你才奇怪。”

愛一個人,哪怕對方只是使一個平平無奇的眼神,都清楚她下一步舉動。

許羨可不敢回應他這句話,對於他,她了解得七七八八,卻也做不到他這麽全面和細致。

她在江時白面前仿佛透明得像一塊幹凈的玻璃,毫無秘密可言。

“言歸正傳,我確定婚禮可以從簡。”她的口吻異常堅定。

比起一場華麗奢靡的婚禮,她更看重婚禮現場有親朋好友的陪伴和他的出席。

江時白見紅痕褪去,無奈地嘆口氣,深深地看向她清澈見底的眼睛,捏了捏嫣紅的雙頰,手感彈嫩光滑。

“婚禮哪裏能委屈和敷衍你,一輩子僅此一次。”

話音落下,他頓了頓改口道:“不對,如果主角是我們兩人,一年辦一次也行,倒也不算是一生僅此一回。”

許羨:“……”

富人的腦回路果然不太一樣。

兩人慢慢悠悠朝著病房走去,江時白聲音悠長,慢條斯理地和她闡述婚禮流程,方方面面事無巨細。

從出嫁別墅,到婚禮場地,以及各種現場的布置,還有婚房、婚車等,甚至連請圈內哪些人都提到一嘴。

兩人乘坐電梯快到住院部癌癥病人的樓層時,許羨眨巴著眼睛回神,“你什麽時候準備的?我怎麽不知道。”

男人說話的語速不慢,顯然婚禮各項物品他都了然於心,甚至大部分細節他都已經敲定。

江時白薄唇輕勾,嗓音溫寵,“你最近太忙,天天晚上在書房畫設計圖,我哪裏忍心打擾你,婚禮手底下的人會準備,我敲定一些細節,你只需要在婚禮那日出席,成為最美的新娘。”

“當然試婚紗和拍婚紗照,江太太需要親自出席,勞累一下。”

她簡直比他還忙,每天下班之後不出意外吃過晚餐肯定在書房。

婚禮的細節十分繁雜,她大概率也無法分心,何必打亂她的思緒。

許羨眸光中閃過一絲詫異,聲音略微沈悶,“你都沒找我商量過唉!”

不出意外,這場婚禮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,肯定要符合她心意,讓她滿意,不然留下遺憾都能後悔一輩子。

明明是兩人的婚禮,她好似被排除在外。

江時白見狀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,唇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,“你確定我找你商量,你不會用一句讓我決定打發我?”

她的喜好他摸得一清二楚,不然也不敢擅自做主敲定婚禮細節。

“額!好像是哈!”許羨瞬間熄了火,無措地撓了撓頭皮,啞口無言。

她最近心思全部撲在設計稿上面,不敢馬虎一點,想要在設計大賽中打一場漂亮的仗,的確可能敷衍他。

“對不起,是我疏忽了。”她知錯就改,在婚禮上面她的確沒太用心。

江時白鳳眸微瞇,笑得溫柔,“不用和我道歉,你說得對,我也有錯,婚禮是我們兩人共同回憶,的確需要一起商討,我不該一個人為你做決定。”

他事無巨細地從他自以為體貼的角度出發,卻忽略她的感受。

許羨聞言下意識看向他,兩人相視一笑。

這一茬翻篇,她才有精力問:“所以婚紗定制來得及嗎?”

他們的婚禮必定不可能穿現成的婚紗,現場無數雙眼睛盯著,萬一傳出家大業大的江總連定制婚紗都買不起,名聲可不太好聽。

行差踏錯半步都會成為圈內人的笑料。

兩人已經快走到病房門口,江時白停下腳步,挑眉問道:“你覺得呢?”

“我覺得有錢能使鬼推磨,江先生的鈔能力可以辦到。”許羨笑著打趣。

沒有設計師會和一沓沓鈔票過不去,要是拒絕趕工,只能說明錢給得不夠多。

江時白笑得狹促,“嗯,乖寶言之有理,不過我找的設計師恐怕錢也推不動,人家檔期都排到七年後了。”

既然要舉辦婚禮,給她的東西自然要世界上最頂尖。

婚戒他尚且能班門弄斧設計,婚紗完全是盲區,他還是不摻和比較妥當。

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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